一片空白。
他的资料什么都没有。
沈漾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上另外一个系统去查,也没查到什么。
这个人,把自己的个人信息抹得一干二净。
居然连她都查不到。
沈漾盯着电脑屏幕,许久之后,拿起叶南安给的资料又看了一下。
随即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你这个资料,哪里来的?”
叶南安很快就回复了:“当然是雇主给的,我查不到顾淮的信息,有的也只是一些简单编造的东西,真假参半的,很难去分辨。”
“这个人就究竟是什么身份?”
“为国家办事儿,搞科研的啊。”
“还有呢?”
叶南安:“漾姐,你牛逼还是我牛逼,你问我,我问谁?啊?”
“......”沈漾:“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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