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心如死灰

随着那本《梅花魂决》的颤动，江羽此时的身形也在不断的抖动着，只不过口中一直念叨着嫣然，在一旁注视的古殿老者，也深深被江羽此时的表情震惊了，他无论是在见过叶枫，还是现在的江羽，都不曾见过江羽此时的面容，是那么的痛苦又是那么的不甘，好像此时江羽成为了另外的一个人，与以前给老者的感觉完全不同。

“嫣然，不要丢下我，失去了你，就算给我整个天下我都不要，你快回来啊？”江羽反复的一直在口中念叨。一个时辰后，江羽依然闭着双目在痛苦的回忆着，一旁的老者见到江羽如此痛苦也有心将他唤醒，但是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最终并没有做出想要外物刺激，让他醒过来。

如果老者真的那样做了，恐怕江羽会立马被心魔入侵，成为一尊杀人机器。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江羽此刻已经从记忆中醒来，只是他满头大汗，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痛苦之色，只不过相比先前少许好上一些罢了。然后静静的看着老者，而此时的老者也这样的看着江羽，一时间充满了尴尬之色。

就在这种状态持续了大约半个时辰，让名老者突然出声了“咳咳，我现在是叫你叶枫好呢？还是叫你江羽小子？”没想到老者居然在这个时候开起了江羽的玩笑，从先前看出江羽的痛苦之色，老者便猜到江羽已经恢复了以往的记忆。“老生生说笑了，你老算得上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过叶枫已经在五十年前就死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江羽。”

江羽一本正经的回答到，虽然他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之后对老者的态度有了些改观，但是他依然还是对他有些提防，从小江天华就教导过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羽翻了翻手中的书，然后说道“老先生。小子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老先生能否为我作答”虽然江羽已经恢复到了叶枫身前的记忆，但是他此刻好像与先前的江羽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心智上看起来成熟了一些。

好像叶枫的事，只是他在看着别人的戏剧一样，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古殿老者好像看出了江羽的心思，“你是想问嫣然那小妮子吧？”老者眉头下皱的看向了古殿的斜东方，然后摇了摇头。江羽看了看老者两眼注视的方向，又看向老者，期待着老者说出他要的答案。只不过此时江羽心中却是忐忑的不知所措。他害怕得到的答案和自己所期望的相反。

果然，那老者说出了江羽万念俱灰的答案，“那小妮子已经在五十年前就死了，我无法救活她，”老者此时两眼也散发出黯然之色。面目表情极为难看，好像有一些隐情的苦衷。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江羽，其实嫣然已经像江羽一样的活着，但是她也无法知道自己的记忆，毕竟江羽的记忆是老者封印在‘梅花魂决’里面的，而嫣然的记忆却无法保存，只能让它消散在岁月的时光里。

也许嫣然生活在江羽身边，也许江羽在这一生都无法寻到，即使寻到了，也无法让她记起以往，所以老者只有说死去了。江羽听到了这番说辞，明显的表现出了难过之色。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都让江羽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的给过嫣然幸福，而且还让嫣然用性命来替自己躲过那一剑，有如此佳人在身边，一生何求啊。只是红颜易散是逃不掉的结局。“有什么办法让她重生吗？”江羽此时像抓到一棵救命稻草似得问着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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