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飞身扑向长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使用了最新的技能冰霜领域。同时,先声夺人的对着桥头的葛布林施放了冰箭雨。噗嗤!噗嗤!飞速下坠的密集冰箭对于没有甲胄的葛布林苦力来说是相当致命的,二十多个苦力眨眼之内就惨叫着滚倒在地;桥头登时一乱。
有的葛布林已经看到了浑身燃着冰炎的我,它们惊叫着抱头乱窜,连亲卫的呵斥也充耳不闻。看来我上回桥战的狠辣形象已经印在了它们脑子里了,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跟这些苦力不同,葛布林亲卫是勇敢的战士、见我冲来,它们咆哮着手持盾牌和单刃战斧,挤开纷乱的苦力,沉稳的列队迎战。呼!呼!数把飞斧从我身旁飞过,我用枪挑回两把,砸碎了两个最前边葛布林的脑袋。虎未到,枪先行,螺旋枪发出尖啸,带着耀眼的银光,穿透了一个亲卫的盾牌、铠甲、胸膛,它瞪着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直没枪头的破甲枪,随后发出凄厉的呼叫;我挑着它,左挡右挥,最后左手一压枪尾,将它甩向雾气缭绕的深渊。
不得不承认,葛布林亲卫的实力要远高于普通战士甚至它们的骑兵。尤其当它们见到了绿色的血液以后,都发了疯般拼命往上冲,嘴角不断滴着口水,眼睛一片血红,有的甚至连身上的甲胄都扯了下来,挥着明晃晃的斧子,干脆赤膊上阵;根本不在乎我的枪是否已经临身,只求能劈出手中的一斧便似再无遗憾。
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面对这帮疯狂的葛布林亲卫,冲又冲不过去,还得小心亲卫们对剑齿虎的攻击,这一战要辛苦的多;无奈之下,只得收了宠物,血战长桥。为了尽快达到目的,我再次施展了两败俱伤的“凶星惊杀枪”。
一米、又一米,战斗的步伐缓慢推进着;每一次前进,就要杀掉十七八个葛布林亲卫,挨二十余斧的攻击。蕴蓝战甲已经满是伤痕,我也早已气喘如牛,背包中的的体力恢复丹药已经不多了;前方还是迷雾重,长桥仿佛没有了尽头。不断有新的葛布林亲卫从雾中冲出、杀出;我已经麻木了,成了一部没有思想的机器;只知道不停将眼前敌人的生命取走,将身后的桥板挑飞。
呛!一把战斧险险的擦过我的脖子,将右肩的战甲划出一条口子;斧子上的劲风让我脖子如同针刺一般。噗!我枪作匕首用,锋芒利刃的枪头由下贯入这个亲卫的头颅。呼!身后风声响起,低头,一把斧子带走几缕银发,当!另一把与我左臂的冰盾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喀!最后一斧划过我腰间,破开一处甲,带走一捧血。我右手的枪都没收,直接前贯,捅破了另一个亲卫的心脏;同时起左脚将砍我腰间一斧的葛布林踢下深渊。大喊一声,将穿了糖葫芦的两个亲卫甩过来,用它们的身体挡住了身后两个亲卫又袭来的斧子,再一脚踢到左边一个亲卫的裆部;这家伙手中的战斧砰掉到地上,双手捂着下面目光都瓷了;又一个侧扫,另一个亲卫的太阳穴被我鞋前端的钢角给镶了个窟窿,它缓缓的软到在地,就再也没起来。我头上也狠挨了一斧,面具都震飞了,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发黑,鼻血唰就下来了。
啊!我一声暴喝,身上的冰炎窜起一丈多高,几个近身的亲卫一瞬间冻成了冰块儿。濒死状态,战神再世启动了。唉!最后还得靠着这点儿本钱取胜,实属无奈啊!
能力翻倍后,形势逆转,亲卫们连我的衣襟都碰不到,它们面前的敌人成了没有实体的死神。没等看清对方的位置就已经被击中了要害,刚刚挥起斧子,便丢失了攻击的目标,下一刻,心口一凉或眼前一黑,就告别了这个世界。对于这些野蛮而又迷信的葛布林来说,战神再世的我已经超越了它们对生物的认知,碰不到,打不死,只是不停的被杀掉,简直象和没有实体的死神战斗。当敌人强大到无论如何都无法抗衡时,葛布林的意志崩溃了。它们开始发出惊慌的叫声,开始后退,开始扔掉手中的武器,开始推开同伴夺路而逃。一个、两个、一群,逃跑的葛布林不断增加,最后,已经再没有哪个愿意上来白白送死,所有的葛布林都在逃跑,如同决堤的河水,逃跑的葛布林影响了正在工作和准备战斗的其他同类,逃跑逐渐演变成了一次集体的溃败。
阳光扫清了迷雾,长桥的两端终于清晰起来。持续了3个小时的战斗让我又升了一级有多。看看自己,早已不负当初的衣甲鲜亮,如同刚从泥地里捞出来的秃毛狗一般,战甲上没有一处算的上平整的地方。紫血、绿血涂的比野战迷彩都花哨,我双手拄着寒芒闪动的破甲枪,回头望了望桥那边聚集的准备运输粮草的葛布林,又转身瞅瞅这边犹如洪水过境的狼籍战场,贪婪的长吸了两口有着浓浓血腥味儿的空气,开始让自己仿佛要蹦出身体的心脏放缓速度。呼出一口气,身上的力气也仿佛都随着这口气一下跑的光光的。我一屁股坐在桥头,二千七百米的桥面,经过一番拼死厮杀,又成了铁锁桥。
凌晨时候从冰牙的部落出来,顶着大风吞吃的两块肉干还在发挥着作用,各种能力值正在迅速的恢复着。可是,蕴蓝战甲的耐久只剩到可怜的16点,再不修理,就成了废铁了;那就意味着我直接少了10的力量5的敏捷110的物防和100的魔防,还有对冰系魔法的吸收和对火系魔法的抵抗;看来,得尽快冲进兽人山寨进行修补。
恢复了一半,我就招出了剑齿虎,已经不早了,我得赶快去同玫菲尔他们会合。况且,用不了多久,饿了一天肚子的葛布林们就会派大部队前来,到时候,单凭自己,怕是能跑掉就已经不错了。还是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一拍剑齿虎的脊背,剑齿虎咆哮一声,驮着我直奔桥旁的密林……
午后的阳光透过已经不太浓密的树木枝桠洒在林道上,除掉风拂动树叶的轻响和几声啾啾的鸟鸣,这里再无其他声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午睡一般!我已经洗去了一身血污,眯着眼睛在一棵大树上养神。玫菲尔他们应该快来了,这里是约好的地点,不用担心会跟他们错过;这一连串的战斗实在是太疲惫了,尤其是心里,一想到被围困的兽人,就恨不得肋生双翅,赶到山寨;我极力告诫自己,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才谈的到去援助别人。该休息的时候就一定要放松,尽量调整身心状态,迎接下一次战斗。我咬着根草叶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的脑子都安静下来。
上午发生的血战仿佛已经成为了遥远的历史。在这里,任谁都不会联想到,有很多生命就在不远的地方拼命的厮杀。“这次事件了结,自己得好好休整一下,这段时间,神经绷的太紧了!”我瞌着眼皮想。
沙沙的声响在接近,是脚步声!我一个机灵,睁开眼睛,慢慢的侧头向树下瞅去,一队葛布林战士正在下面穿越而过。“葛布林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土库伦山寨已经被攻陷!葛布林开始进一步对纵深展开探索?”我思索着。听脚步声这是一个小队,绝不超过二十人,侦察队?不管它,做掉再说。
从树上飞身而下,破甲枪笔直的刺入一个葛布林的脑壳,拔枪再刺,在另一个葛布林的心脏部位开了一个洞。其它的葛布林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蒙了。等拔刀在手要冲上来时,已经被我闪电般的击杀了8个。“疾风螺旋枪!”低喝声中,不给它们丝毫机会,一通绞杀,葛布林便死了个干净。正在一具尸体上擦枪尖的血,忽然脑后风响,还有漏网之鱼?刚要补上一枪,侧面发出一声嗡的弓响。噗!嘎!我回头一看,袭击我的葛布林队长被一支利剑箭从右耳贯入直透左耳而出,眼珠都突了出来。
弓箭射来的方向走出了一个靓丽的精灵,正是玫菲儿。我淡淡的朝她笑了笑:“来了?”玫菲尔也轻轻的笑了一下:“来了!”
脚步声响,从林中跟着走出精灵族的长老、风中散发、水果糖、老杰克一伙和许多塔卡拉一族。短短的二十多个小时,我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见到这些熟悉的面孔都在,心中顿觉安稳了不少。风中散发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到他心中的那份关怀。还有水果糖、老杰克,他们望向我的眼神充满喜悦和关注,那真挚的情谊是任何语言都替代不了的。
时间非常紧迫,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长桥又已经顺利通车;而且这回,有庞大的葛布林军队在保护着这条生命线。招呼精灵们,一边从密林直奔长桥,一边将最新的情况介绍给他们。“敌人,现在有十八个部族,除掉在攻打兽人山寨和与我们的历次战斗中的损耗,我粗粗估算了一下,数量应该在二十六万,不会低于这个数字了。它们侵略这个世界的传送门已经在昨天被我毁灭了。并且有两个部族可以说被我控制住了。这是它们唯一的三个运输粮草的部族的其中两个。我们现在的目的之一是,守住桥的那一边,将葛布林侵略军的粮草牢牢的控制在手里。然后,我准备今夜突营到兽人山寨,大家有什么看法?”我问众人。说着偷眼看那些塔卡拉,结果令我很满意,听到敌人数目如此之众,精灵们也没有一个表露出过多的惊讶。这份心态果然了得,不愧是曾经最强大的法师团成员。
事态紧急,精灵长老已经顾不上说什么赞叹的话,他严肃的说:“那些被控制的葛布林保险么?”
我想了想,说:“没有什么事情是100有把握的。我控制了它们的酋长。这类野蛮的生物,部族跟部族之间开战是很平常的。但是,它们对族中首领的命令还是比较遵从的。目前,我只能够通过控制它们的酋长来进一步控制两个部族。对于它们,不能太放心,但也要给与一定的信任。在我的计划中,暂时没有打算让它们跟我们并肩作战。只要待在那里,不惹事生非就好。桥,是要靠我们来守卫的。”
老杰克担心的插话道:“如此一来,攻城岂不是更猛烈了?族长他们能扛住吗?”
我点点头:“没错!所以我们才要今夜突进山寨,要不然,坦拔特他们真就危险了!”皱着眉又道:“我现在是担心,塔卡拉们因为这个世界的元素力量太薄弱,而无法发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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