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新格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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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

哈瑞克斯嘴里念叨着这两字，“我们之间的战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祂的双手在虚空一抓，一把蕴含着圣洁光辉的银色利刃出现在祂的手里。

阿梅希尔却依旧盘踞在陨石之上，丝毫没有要开打的意思，倒是毁灭之王阿迪里，堕落的天使身体表面浮现出一层岩浆外壁，炙热而毁灭的火焰之力环绕在身体周围。

“阿梅希尔殿下，好久不见。”带着机械扭动的旋律，时间守护者古斯从层层空间中走出，祂全身笼罩在一层不断变幻的时间乱流之中，看上去就像一个灰色的嚅动模块。

阿梅希尔盯着那一片时间乱流，“古斯，学院派的恶习将要重演，你不去寻找佩克斯，却来参与神权的争斗，你忘记你的职责了吗？”

“我现在就是在履行我的职责…秩序宇宙是唯一的真理，混乱的世界是错误的，必须得到纠正。”古斯的语气没有了见面时的卑谦，变得强硬起来。

“极限的正义就是邪恶！”阿迪里低沉的声音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

“正义就是正义，邪恶就是邪恶，不要为你的背叛寻找理由，给自己保留一点尊严！”哈瑞克斯对阿迪里的观点怒不可恕，却也忍住没有出手。

“没有正义，就没有邪恶，宇宙最初时代也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有了你们之后，才有了这些区别，你们高高在上，把一切不信仰你们的文明划归为邪恶，并剥夺他们的生存权利。”阿迪里话语里充满着鄙笑，“哈瑞克斯，不要把自己标榜成正义，我曾统帅护卫军团好几百万年，你们每次所谓的神谕之下，那一次不是一个文明族群的毁灭，他们大多数只是因为没有进化出类人形态。”

“维护秩序是需要牺牲的，我不否认我们的杀戮。”

“那为什么不是你们牺牲？”阿迪里大声质问，火焰猛然蹿升，“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们掌握着让那些文明无法抗拒的力量。”

“我曾以为你了解正义和秩序。”哈瑞克斯这时却没有了愤怒，祂平静的望着阿迪里，“没有正义大厅的秩序，这个宇宙可就不止你手里的那点杀戮…如今正在进行的战争就是最好的证明！”祂扫了眼阿梅希尔，“看看吧，女王陛下陨落之后，宇宙都变成什么样了？每天都在杀戮，每天都在战争。”

“每个文明本该由自己来决定未来的路，而不是由你们规划。”阿迪里冷冷的反驳。

哈瑞克斯鄙夷的笑道：“笑话，没有正义大厅的庇护，会有如今的五大文明圈吗？你知道五大文明圈以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吗？战乱已经持续数十亿年都没有停止，没有一个文明存在会超过十万年！”

“你…”

“都闭嘴吧，意识形态的问题，就算让你们争论到宇宙终点，也不会有结果。”阿梅希尔有些不耐烦，“但一场战争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乐意奉陪。”哈瑞克斯手中的银色利刃分拨成上百把分布在祂周围空间。

“我们的战斗还不到时候，现在在这个地方打开，短时间里也不会有结果，只会让无数的星系走向毁灭。”阿梅希尔褐色的眼珠子转动之间对准阿迪里，“我们走吧，最后的决战还没有来临。”祂的话音落地，庞大龙身周围空间开始转动，一扇仿佛可以撑起苍穹的大门浮现，祂的巨大身体和阿迪里一同被大门的力量拉扯，消失在原地。

哈瑞克斯和古斯没有阻止，等传送大门消失之后，古斯所在扭曲空间里传来声音：“艾莎可真能躲，这样的局面都不露面。”

“没什么可惜的，至少证明死神菲蒂斯确实无意神权争夺。”哈瑞克斯身形变得虚幻不可视。

“但这样不是更糟糕了吗。”古斯留下一句话后消失在原地。

“确实…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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