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苦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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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回到唐山的四天之前，小敏二十五岁之时，也就是四月二十九日，小敏去菜市场买菜了，而当买完菜回到家后，当她刚刚走到家门口时就听到“啪”的一声，她力即就把打开了门。贝眼前的一幕霞坏了，她看见我们家的老佛爷躺在了地上，小敏就把手里买的菜扔到地上。于是她跑了过去喊：“外婆，醒醒！我是小敏呐，外婆！”

可是我外婆不省人事，小敏跑到电话机旁，抓起电话听筒就拨打了120。很快救护车的上护士把我家的老佛爷台上了救护车并给她挂上了点滴随后小敏随着救护车来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我外婆终于醒过来了，但是医生还是给小敏开了一份关于我们的家老佛爷病危通知书。随后小敏就跑到病床前，小敏伤心地大哭起来，喊道：“外婆，醒醒！我是小敏。”

我外婆慢慢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地对小敏说：“外婆快不行了。”

“我马上就给我哥打电话。”

我们的老佛爷摇摇头说：“不要打，你哥他太忙了,还是别让让他回来了。”

小敏问：“要不要我姑妈和姑父赶过来？”

她想了一下，然后她对小敏说：“不要，因为你姑父腿脚不利索。另外，我走后跟你外公合葬。”

她老人家又说：“二十四年了，你们长大了，有些事也该让你们知道了。外婆也不想再瞒着你们了，你们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小敏，你文腾哥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你和文腾你两个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

如果再不告诉你们，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之所以以前没有告诉你们这些事情,是因为那时你们太小了,所以还请你理解外婆好吗？让你等了十一年之久。”

“不要紧的外婆，我能等，你说文腾哥不是我表哥，也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吧？”

于是我们家的老佛爷点点头：“是的，我的孩子。你不信外婆的话？这样吧，你现在回家把那个匣子拿来，你自己看看也就会明白的。”

“那个匣子在哪里放着呢？”

“在我平时睡觉的屋子里，匣子就放在写字台第一个层抽屉里。”

“我现在就回家取来。”

“您想吃点儿什么喝点儿什么吗？”

“什么也不想吃。”

小敏说：“那好，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离开医院跑回家，小敏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匣子。她拿着匣子到物业办，向小丁请了几天假。然后一路跑回医院，在医院门口买了一杯豆浆和一包蛋黄饼干。进了病房，小敏说：“外婆，我回来了。”

我外婆这时睁开了双眼，这时我外婆已经出现了回光返照。而我外婆见小敏回来时就问小敏说：“匣子找到了？”

小敏就说：“外婆是不是这个匣子？”

我外婆点点了头说：“就是这个匣子。”

小敏问：“外婆你看这匣子上有所打不开呀？”

“你用钥匙打开它，对了钥匙给你吧。”

小敏这才接过钥匙打开了匣子，只见匣内放着一张领养证，和一个日记本。还有两张结婚照，是我俩在七年前拍的，一下子就从匣子内取出了三样东西。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虽然那张领养证有点儿发黄以外，其余的都没有被过。领养证办理领养证上非常清晰记录，黄小敏﹙女﹚，民族：汉,办证日期：一九七六年十月十二日。小敏用颤抖的手打开日记本后，小敏边哭边看。小敏就跪在了我外婆病床前，她拉着外婆的手问到：“你现在叫我怎么办呢？”

“你文腾哥又那么的优秀创办自己的公司，你还是跟你文腾哥吧。因为这门亲事是你母亲亲自定的，现在谁也改变不了。”

“那如果文腾哥不愿意娶我怎么办？”

“你是咱家最聪明的一个，外婆相信只要你动动脑筋，一定会想出完美的解决方式。”

“记着让你文腾哥给你买一个钻戒，戴到你左手的无名指上。”

“我不要，在说了哥哥的挣的钱，是用他自己地血汗钱挣的，所以我不能要，我只要文腾哥就行了。”

“傻丫头，那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早在七年前也就是他去深圳上大学的前夕，外婆已经让你文腾哥娶你了。他那个时候没有答应，现在是时候了。”

“外婆来喝上几口豆浆吧？”

喝了几口后，我外婆对小敏说：“你去打一盆温水，给外婆擦擦脸。”

小敏：“我这就去打盆温水水很快回来。”

就在此时，医生过来，把小敏叫了出去。小敏拿了个盆，跟着医生走了。在楼道，医生问小敏：“家属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

小敏答：“还有我哥哥，但他在南方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呢。”

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可以的。那好医生压低声音说：“赶紧让他回来，因为你外婆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小敏一听就愣住了。医生接着说：“这是回光返照，有些人回光返照的时间会比较长。医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之后医生就走了。良久之后，小敏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顺便接了盆温水，端回病房，给外婆擦了擦脸。她说：“外婆，让我给你擦擦身子好吗？这样你就会感到舒服很多。”

她老人家说：“好吧，这样我能走得很干净。”

最后，外婆拉着小敏的手，看着小敏说：“外婆把文腾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和你文腾哥。还有一件事，你要让你文腾哥看看外婆的日记本和领养证，相信他看完以后会明白的。”

小敏说：“放心吧外婆，我会好好的照顾哥哥的。”

我们家的老佛爷说：“这我就放心了。说完她老人家就笑着闭上了双眼，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外婆含笑离开了这个世界。一看她老人家就这样走了，小敏就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哭……哭过之后，小敏找到外婆的主治医生开具了《死亡证明书》,然后到医院门诊部加盖医院公章。当天下午5时她就跑回家里，找出了外婆生前留下的照片和底片，到附近照相馆洗了一张十二寸的和一张六寸的遗像，同时买了两个大小合适的相框，把遗像都装进去。她跑回家，把刚刚洗好的十二寸遗像挂在墙上，那张六寸的放在桌上。这三天里，小敏一直守候在灵堂前，尽到了一个孙女的孝心。三日后她抱着我外婆的骨灰盒坐上了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与我外公合葬。小敏把我们家的老佛爷送走后，便坐上了由北京开往唐山的长途客车，返回家里后关上了房门，而她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于是她跪倒了我外婆遗像前，边哭边说：“谢谢您良苦用心外婆，你不是不喜欢文腾哥之前的女友李婷婷。而是为我创造条件。”

之后小敏抱着腿呆呆地坐了在床上。五月三日上午9点半我坐深圳到北京的航班。我到唐山家的时间下午1点了。当我走进家后，这一幕把我惊呆了，而当小敏看见我回来时，跑过来抱着我是放声大哭。“哥，外婆过世了，”我就问小敏：“外婆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小敏回答：“四天之前。”

我又问小敏：“你怎么不给哥哥打电话？”

“哥，是外婆不让给你打电话。”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敏就给晕了过去。我赶紧就把小敏放到床上，拨打了120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把我和小敏拉到了医院。到医院后医生给小敏做了一次全面检查。然后医生对我说：“你妹妹没什么大事儿，是她太紧张导致的，没什么大碍，不过要关照她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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